2015年10月28日 星期三

敘利亞難民:失落的一代

還記得不久前一張男孩躺在海灘上的照片,被各大媒體瘋狂的報導、轉載嗎?照片的威力勝過千言萬語,2011年敘利亞戰爭爆發到現在仍未停火,我們因為一張照片開始表示關心,之後這股趨勢卻又悄悄熄滅。但是,內戰並不會因為我們停止報導就消失;戰爭一天不停,人民就一天不會得到解脫。

根據聯合國難民署資料顯示,這場持續4年多的戰爭,有22萬人不幸死亡,400多萬人被迫逃離家鄉,無法逃離家鄉的760萬人正在敘國境內不斷遷徙。換句話說,超過1200萬的人被迫不斷流浪遷徙,其中5-17歲的孩童人口佔了近35%,18-59歲的青壯年人口則佔了近46%。而這些驚人的數字,背後又代表著什麼意義?

還記得2008金融海嘯爆發的後幾年,是二戰後畢業的年輕人首度面臨薪水最低、失業率最高、無法存錢的問題,被媒體封為「失落的一代」。但即使經濟再蕭條,許多人依然擁有大學學歷,只是在風暴的威力被迫另謀生路。但是,如果是整個世代都無法接受到教育,那他們的未來會變得怎麼樣?

根據聯合國數據統計,在尚未爆發戰爭之前,敘利亞高等教育的註冊率從2002年的12%開始緩慢上升至2010年的26%,而現在約10萬名大學生被迫往歐洲及中東逃離的同時,只有少部分的人能繼續他們的學業。敘利亞鄰近的國家,包含約旦、土耳其、黎巴嫩,收留的學生之多,已達不堪負荷的程度。舉例來說,在土耳其的敘利亞學生已超乎原本的4倍之多,老師也包含在內,讓敘國的高等教育顯得岌岌可危。

 為什麼提供獎學金給敘利亞學生很困難?

「我們正面臨一個艱困的挑戰,」紐約國際教育協會(IIE)的會長Allan Goodman說。國際教育協會(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是世界大型跨國教育與機構之一,目前已提供80名會員與150位敘利亞學生獎學金,與美國、歐洲、拉丁美洲及土耳其境內共50所大學締交姊妹校。

「如果大學提供獎學金給敘利亞學生的話,那就必須也考量到她們的交通費、住宿費...等等的一切生活開銷。而且,如果學生是住在土耳其難民營的話,他的父母不知道逃往何處,也就不會有他的出生證明、護照,更不用說成績單了。」在伊拉克巴格達(Baghdad)會有臨時政府提供換證服務,但敘利亞則沒有這樣的安排。

如果前往其他國家念大學的話,語言上也是需要克服的難處之一,因為許多敘利亞人多數不說英文。另外,援助難民機構(CARA)的執行長Stephen說,雖然因為強烈的歷史因素(法屬敘利亞託管地),有些敘利亞人會前往法國讀書,「但畢竟兩邊(敘、法)採用的系統是非常不一樣的,會更加地費時耗工。」比如說,最困難的還是在於提供住宿費及生活費這部分。如果獎學金要足夠供敘利亞學生在法國讀完博士學位的話,那一年就要花77,000美元(約250萬台幣)才行。

「更有挑戰的是,我們要怎麼讓人們了解,可以在戰爭中完成高等教育,並非奢華而遙不可及的想像,而是有策略性的投資?」前葡萄牙總統的外交顧問 Helena Barroco說。

「誰會重建一個被摧毀過的國家?如果不投資在失落這一代的大學生身上的話,那敘利亞下一世代的領導者會是誰?」儘管如此,這些說詞都無法打動「潛在投資者」的心。雖然有些大學有提供部分的避難所,但因為資金缺口龐大,還是無法好好的安置他們。

預計年底收容80萬難民的德國,有什麼決策呢?

9月中旬時,德國總理梅克爾因大開國門收容難民,甚至因為德國人夾道歡迎難民前來的舉動,讓她被譽為「有如天使一般的仁慈」。在2015年的前7個月,德國收容超過20萬名難民,於是德國內政部長Thomas預測,年底前將會有超過80萬名難民到來。

《都柏林公約》裡頭規定,難民們要在第一個到達的簽約國家申請庇護,但德國政府於8月宣布,不管難民們到達的第一個國家為何,都能在德國提出申請。而這項作為,也被難民將德國視為「極具吸引力的地方」。於是,數以萬計的難民從敘利亞出發,穿越土耳其及巴爾幹半島,最後才抵達心中的理想之地,德國、瑞典及奧地利。

話說回來,對難民如此敞開雙臂歡迎的德國,對收容學生又有什麼政策呢?如果說,有國家願意把這項任務提高到國家層級來處理的話,那德國其實非常接近了。德國學術交流中心(DAAD)是個政府機構,而德政府於2014年資助DAAD的學術交流提案--把敘利亞的「菁英」學生帶回德國,提供他們完整的大學教育的同時,也讓他們接受德國的公民價值觀。

「他們來德國接受教育,並不只是要成為工程師或科學家,」DAAD中東、北非及墨西哥灣沿岸分會的會長Christian Hühlshörster說,「比如說民主如何在社會中運作,要如何組織、規劃宗教與政治間的關係...等等。來德國學習的學生,我希望當他們有機會回到自己家鄉時,也能將這些觀念帶走。」

根據Hühlshörster的說法,DAAD收到了5000份的申請書,並預計將30位教授送往開羅、伊斯坦堡、埃爾比勒(伊拉克北部城市)及貝魯特(黎巴嫩首都)面試500名學生,並提供其中200名獎學金及全額生活費,並會依學生是否有另一半或小孩來調整。DAAD提供的獎學金總金額共1600萬歐元(約6億4000萬台幣),比CARA高出了11倍。

目前,DAAD除了提供德國大學課後及語言學習資助外,也會更加專注於提供敘利亞的鄰近國家,如埃及、黎巴嫩、以色列、土耳其學校獎學金及生活費。這樣一來,就能減低他們要來歐洲生活的成本減到最低。

我們可能認為,敘利亞內戰的問題離台灣很遙遠,小男孩的照片等新聞鋒頭一過,就真的讓他過了...但,真的是這樣嗎?除了捐款之外,我們有沒有可能也能以「提供獎學金」的方式,吸引到敘利亞的菁英人才來台灣求學?一來能盡人道救援的美意,二來達到國際交流的目的,互惠台、敘雙方學生,是否也是一種方法?

敘利亞內戰爆發的人道危機並不是一朝一夕,或純粹倚靠歐洲國家就能解決的問題;孩子在持續無法接受教育的情況下,影響的恐怕也不只有「失落的一代」,而會讓整個敘利亞社會陷入看不見盡頭的黑暗與恐懼。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會站在什麼角度看待、能採取什麼樣的辦法,在現今各國間彼此影響的「國際村」當下,是需要認真看待的。

2015年10月22日 星期四

台灣的新移民政策

. 各國新移民的人數(外籍配偶)、外配子女的人口比例

. 新移民要成為台灣人須具備什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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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們先來了解,

1.申請居留證的移民如何換成台灣身分證
2.沒有台灣身分證的他們,會遇到那些困難?
    a. 離婚外配,想探望未成年子女
  1. 只能使用短期停留證
        2. 取得居留權
3. 國籍法修法
    a. 他們須放棄本國國籍,台灣人卻有雙重國籍

另外,他們會想成為台灣人嗎?福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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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移民對台灣經濟成長是阻力還是助力?貢獻什麼?

. 生下台灣小孩能夠成為台灣人嗎?
. 會想成為台灣人嗎?福利是什麼?

(總統候選人新移民政見)
   蔡英文:南向政策 / 朱立倫 / 宋楚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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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下錨寶寶」是為了讓家人取得美國公民權而有的手法,那反過來看台灣,新移民們適用什麼樣的方法留在台灣?為什麼他們要選擇留在台灣?而他們留下來,對台灣的經濟影響是阻力還是助力?居留上又會碰到什麼困難?如果台灣真的是包容多元文化的移民社會,對於不同背景的新移民又有哪些相關政策?新移民的議題其實與我們息息相關。

據內政部統計,104年6月底在台灣的外國人(不含大陸人士)近78萬人,86%來自東南亞國家,約58萬人;持居留簽證者約69萬人,其中又以外籍勞工為大多數。而台灣的外籍勞工主要分布在新北、台北、桃園為主。


外籍配偶及外籍勞工佔的國別比例又不一樣。截至今年8月底,外籍配偶約有51萬人,而從中可看到前兩項最多的是分別是大陸及越南籍的配偶。



















資料來源:內政部統計處

而在台57萬的外籍勞工來說,最多的移工為印尼籍,其次為越南、菲律賓及泰國。





























資料來源:內政部統計處

但是,人數佔台灣1/40的外籍人士,目前歸化成台灣人的數目只有8萬5000人,原因以「國人之配偶」為主,遠遠不及領居留證的69萬外籍人次。為什麼數字差別會如此懸殊?

歸化成台灣人的成功與否:你的「品行端正」嗎?

今年6月,立法院內政委員會將召開《國籍法》修法的黨團協商會議,卻遭移民/住人權修法聯盟抗議,質疑內政部修法換湯不換藥,甚至有違人權之嫌!

根據內政部移民署規定,如果擁有居留證的移民想換成台灣身分證,需連續居留滿3年,每年居住超過183日,但須放棄原本國籍;如果申請永久僑民證,就須住滿5年,但不用放棄自己國籍。其他規則包括:有行為能力、品行端正,無犯罪紀錄、有相當之財產或專業技能...等。

其中對於「行為端正」這塊,台灣人權促進會秘書長邱伊翎表示,我國國籍法目前的規定已經製造了越來越多無國籍人,已被國際專家提出要修法,而「行為端正」這種模糊不清的用語,應回歸到目前其他各國《國籍法》多所採用的「無犯罪紀錄」,而不該無限擴張到「其他」,不應該假道德之名,剝奪他們入籍台灣人之實。

婦女新知基金會培力部主任陳逸認為,台灣社會對於「品行端正」的標準男女有別,若以此做為判斷依據,「則意味著國家透過『不予歸化』及『撤銷國籍』做為掌控女性性忠貞與性道德的手段,懲罰不符合『婦德』的新移民。」這樣的修法,完全沒有替外配爭取到應有的權利,反而使他們困頓的處境再次被淹沒。

而且,外籍配偶與大陸配偶因為適用的法律不同,(外配適用國籍法、入出國及移民法,陸配適用兩岸人民關係條例)入台到入籍取得身分證的時間不同:外配需要4年以上(居留3年,定居1年),陸配卻至少花6年(居留4年,定居2年)才能拿到身分證。以上申請的文件都須經過複雜的步驟與程序,過程繁複而且辦理時間相當的長。

雖然內政部於100年9月起,在外配及陸配的居留證上加註「持證人工作不須申請工作許可」的字樣,以保障他們在台的工作權利,但現實是許多雇主仍對他們有刻板印象,再加上外配的語言不通、文化不熟悉,種種的阻礙與限制,讓他們只能從事低技術、高勞力的工作。

台灣國籍法對外配說:「照顧完孩子你就可以走了」

更複雜的是,有60%以上的外配須負擔家中開支,或需照顧家中公婆或小孩,當他們的居留證逾期或發生問題時往往忙於工作沒及時發現,而在不知道如何面對罰緩或害怕遣返回國的情況下大多選擇逃避,讓問題越來越嚴重,成為所謂的「黑戶」。但每一個黑戶的背後,都有一段不為人道的故事。而在這樣的情況底下,法理與人情要如何兼顧?

另外,如果未拿到台灣身分前與配偶離婚,外配必須想辦法拿到未成年孩子的監護權才能留在台灣。但法官判決取得監護權的標準,往往與會將收入、經濟能力納入考量的因素之一。即使外配有收入,但收入不足夠請托育照護、或無法給小孩有利的環境,就會影響法官判決,讓外配拿不到監護權。

一旦孩子成年滿20歲了呢?他們只能藉由觀光簽證申請在台灣「短期停留」,每隔一段時間才能來探望自己的子女。法條如此規定,讓無辜的外配在他們辛辛苦苦地將子女撫養長大後就被趕走,與子女天人永隔;若要以一般外籍人士身分申請永久居留,就需準備500萬的財力證明,對經濟弱勢的單親外配可說相當不利。如果沒有生小孩的話,除非取得家暴令或因為家暴而離婚,否則不可能留在台灣,會被遣返回國。

總統大選將屆,三位候選人對新移民的政策為何?

如此看來,台灣對新移民的法條仍存在諸多不理想的地方。而這次競選總統的三位後選人對新移民又有什麼政策?

民進黨黨主席蔡英文21日出席「2016東南亞小英姐妹會」成立記者會,重申了上個月提出的「新南向政策」,表示台灣與東南亞國家的交流不單侷限於貿易,文化、教育、政治都應有更深的連結。她強調需保障新移民的社會福利、加強政府雙語單位的服務;另外,放寬學歷的限制,讓在自己國家有好學歷的移民,學歷能夠被承認。最後,她認為「新台灣之子」一定要學習自己母親的語言,並強調他在執政之後,一定會讓台灣人民認知到東南亞語言的重要性。

國民黨黨主席朱立倫也提到新移民之子是台灣資產,須更重視其語言及文化的傳承,未來會組織「新住民委員會」,並於任期內做好做滿,照顧新住民的權利。親民黨總統參選人宋楚瑜表示,將會成立「24小時諮詢專線」給新住民,並提供特殊語言服務、加強教育輔導,並提供法律保護,保障其身分權益。

新移民在台灣的人數越來越多,近30年來卻少有他們為自身權益發聲的窗口。他們大多是台灣「隱形的勞動力軍團」,在我們身邊多年卻被視而不見;直到選舉的熱潮一來、政治人物提出政見時,才又變成候選人端出彼此較勁的牛肉,60萬的新移民此時突然有了意義。

究竟,新移民的權益是不是為選戰的熱潮變成一時的芭樂票,還是候選人能在選後一一將承諾兌現,應該是我們未來檢視的重點;而對於我們身邊的東南亞、新移民朋友多盡一些包容與體諒,也是台灣成為「真正的移民社會」開始的第一步。














參考資料:
中華民國內政部移民署
內政部戶政司全球資訊網
內政統計年報
內政統計通報
內政統計查詢網
南洋台灣姐妹會
財團法人法律扶助基金會
點亮台灣│蔡英文



2015年10月20日 星期二

anchor babies

1. 近年來到美國產子,anchor babies的人數紀錄(以亞洲人,尤其是中國人最多)
2. 美國產子的法律
  a. 憲法第14條修正案+美國公民
  b. 空中產子的法律
3. 美國vs加拿大法律限制
4. anchor babies的目的:
 亞洲人(台灣人/中國人):
 取得當地的國籍、享受當地的教育、福利、醫療條件(有財力準備一筆錢給小孩)
 中南美洲人:當作是美國夢,子女成長的賭注
5. 非法移民婦女望子成龍的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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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台灣一名在華航上產子的孕婦事件引發熱議,而其企圖在美國生子、為孩子爭取美國公民權的舉動,與日前角逐美國大選兩位參選人提及的「下錨寶寶」(anchor baby)不謀而合。

這個帶有貶意的詞,因一開始參選人川普( Donald Trump)說下錨寶寶是「任何非法移民者的小孩」,但另一位參選人布希(Jeb Bush,小布希的弟弟)解釋成「取得美簽特地來美國產子的非法移民」的行為,而這反移民的意見引起拉丁美裔的移民不滿。之後為了選票,布希還越描越黑「我指的是亞洲父母,他們透過管道來美國後,特地利用美國的「公民出生權」的美意在美國產子。」

「下錨寶寶」是什麼?為什麼美國是「下錨」的熱門選項?

下錨寶寶」--就好像先拋下錨、鎖定好「機會」的標靶--藉由孩子先成為先美國公民享有福力,直到小孩滿21歲時,他們就有申請父母來美生活和永久居留的合法資格。

根據產業刊物(industry publications)的調查顯示,每年生育旅遊業帶來的新生兒約5萬多個。川普宣稱,非法移民的婦女在美國生的下錨寶寶共有40萬個,但皮尤研究中心指出,因出生率下降及經歷經濟大蕭條,實際人數為30萬個,但仍然是個可觀的數目。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選擇美國生子?根據美國憲法修正法第14條的規定:「在美國出生的孩子,包括非法移民在美國生的孩子,都自動成為美國公民」。

除了「出生地原則」(Jus Soli)之外,也有「血緣原則」:夫妻都是美國公民,其中一人曾在美國居住過,那孩子一出生就能成為美國公民。另外,如果只有夫妻其中一人是美國公民,那另一人須在孩子出生前在美國待滿一年,孩子才能成為美國公民。

這條法律,原本是保障當時(1857年)在美國出生卻不具美國公民身分的黑奴,如今卻也成為非法移民或以不正當手段於美國產子的「便利條件」之一。

世界上唯二與美國同樣採「出生地原則」的加拿大,條件上卻有「父母至少一方必須是永久居民或公民」的限制,在加拿大產下的子女才能取得當地國籍。到今年六月,加拿大修改新公民法案(C-24法案),為了打擊入籍造假的行為,對於要入籍加拿大的新移民又多加了重重限制。

而下錨寶寶這議題之所以會造成熱議,因為兩位參選人對移民採取不同的觀點,在亞洲、拉丁美洲的社會埋下一個震撼彈。

亞洲:帶來龐大商機的「生育旅遊業」的下錨寶寶

因為家屬能在孩子成年申請美國公民的誘因,讓美國境內,尤其是洛杉磯,發展出了具爭議的「生育旅遊業」(birth tourism)。財力雄厚的外國孕婦(尤其是中國人)在懷孕後期飛到洛杉磯的「坐月子中心」待產,而這些孕婦會待到確定他們的寶寶得到美國公民身分及護照,直到辦妥所有的文件為止。

這些坐月子中心甚至為孕婦來美下指導棋:為順利取得通關,謊稱辦成觀光簽;有些坐月子中心甚至違反建築規章、分區管制的規定。2012年,加州就發生有家坐月子中心因違反上述規定而倒閉,但諸如此類的事仍屢見不鮮。

「我知道我們這一行引起很多爭議,但在美國生孩子的這些婦女大部分都是社會菁英,不論對美國經濟、文化的發展都是有幫助的。我會載她們去購物商場,而她們當然是往Prada、Gucci、Dior、Coach這些名牌包下手,有的甚至一買10幾個,甚至要用卡車運回來。」」經營坐月子中心的Katie說。

Katie坐月子中心的房間一個月從2000-5000美元不等(6萬-15萬台幣),視房間大小而定,而這還不包括到醫院生產的花費,大約會花上3-4個月。根據滾石雜誌調查,來洛杉磯進行一趟「生育旅遊」的平均費用約為35,000美元(約110萬台幣)。

中南美洲:生「下錨寶寶」,卻讓生活陷入兩難

下錨寶寶是富有的亞洲人「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利器,為了讓孩子有美國公民權,花再多的錢都在所不惜。但對於美國候選人口中「非法移民」的拉丁美洲裔,在美國生寶寶並不是通往幸福的直達車。因為除了產子的喜悅外,更多的是如何處理「生存」這複雜的難題。

「我並不是為了生小孩才來美國的,而是讓生活為了更有未來。小孩的出現是人生的一部分,但也讓我陷入兩難:需在小孩與工作之間做出抉擇。」27歲在餐廳上班的Nellis Najera說。

位於美國與墨西哥邊界的醫院經常回報接生到墨西哥寶寶,而研究美、墨移民的專家表示,多數在美國產子的非法移民的墨西哥婦女早已在美國居住許久,而她們大多是為了工作、逃離貧窮及暴力,而不是以生孩子為目的。「事實上,下錨寶寶對非法移民者真正的目的不在於利用孩子取得公民權、享有更多福利,而是因為有了這個寶寶,必須調整對於家庭的長遠計畫。」

「這跟『生育旅遊業』沒有關係。非法移民者並不是為了得到甜頭才來美國,而是人們來這邊工作、遇到適合的一方,自然而然的有小孩。而一旦有了孩子,她們就不太可能獨自離開,而會選擇為了孩子,繼續堅強下去。」移民研究中心的執行長Mark Krikorian說。

但是,當孩子在美國出生、長大,便一點一滴地弱化自己與家鄉的連結性,而一旦他們習慣了當地生活、語言,就更難適應回到家鄉的生活。許多非法移民者擔心,當他們的小孩一旦回到故鄉,就再也不能習慣那邊充滿了髒亂、毒品及犯罪。

話說回來,如果我們將「下錨寶寶」這議題擴大來看,不只侷限於台灣「在飛機上產子」的話,就能發現在美國長久存在的移民問題。我們甚至能進一步討論美國人對於「下錨寶寶」這件事的看法為何?對於美國當地的社會、文化、經濟的影響力又是什麼呢?未來會不會因為下錨寶寶的議題擴大,申請美國公民的關卡又多了重重限制?

或許,移民問題不能以參選人對移民者的失言做二分法判斷,而包含了更多複雜的因素。美國這「移民國家」到底有沒有真的做到對移民的接納與包容,更是值得我們繼續觀察。

2015年10月15日 星期四

動亂時代下小人物的縮影:蒲隆地難民的心聲part 1

前陣子一張小男孩躺在海灘上的照片,引起一陣關注敘利亞難民的風潮,但世界上其他地方也發生了國家內戰造成人們有家歸不得的慘況。蒲隆地從1993-2005年,持續12年的內戰,造成30萬人死亡;而今年四月開始的政變,更造成人心惶惶,人民大舉遷移至其他國家。在這動亂時代下的人民,到底怎麼因應環境變化、度過他們的生活呢?

Ndayishimiye,東非蒲隆地人,今年28歲,1987年出生在剛果民主共和國的難民集中營。自有記憶以來,就在擁擠不堪的蒲隆地與坦尚尼亞交界處的難民營度過,而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繼續多久。「雖然聯合國難民署(UNHCR )有為難民提供大學教育訓練,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

Ndayishimiye的父親John(胡圖族,Hutu)為躲避種族暴力衝突,於1972年偕妻子Maombi(圖西族,Tutsi)第一次逃離蒲隆地,前往鄰國剛果民主共和國。1993年他們決定回去蒲隆地時,蒲國政變卻在2個月後爆發,國內的胡圖族與圖西族陷入長期暴力衝突中,迫使他們再次前往剛果。

3年後,剛果發爭第一場內戰(1996-1997),他們只好又前往坦尚尼亞避難,直到2012年才歸國。但今年五月,蒲隆地總統Pierre Nkurunziza違憲發動政變,意圖尋求第三次連任,引起國內1000萬人民不滿,造成激烈的流血衝突與死傷,國內陷入混亂,迫使他們再度出走。

不過,最讓Ndayishimiye感到害怕的,是執政黨的青年團體「遠望者民兵」(Imbonerakure)。「我們需要你和你的兄弟們。」Ndayishimiye回憶說,當時他15歲,青年團半夜來到難民營,跟他講完這番之後,就將他弟弟Emmanuel的手打斷,此後不斷的羞辱他們甚至拿走他們的錢,直到2005年內戰結束之後才離開。

Ndayishimiye現在與5位兄弟姐妹待在坦尚尼亞難民營,目前共有16萬人居住於此,是世界上最大、最擁擠的難民營之一,每天都有新的難民從蒲隆地被「運送」過來此地。從10月初200多人,到現在已增至1142人,讓資源分配更加捉襟見肘。根據難民署統計,難民們不能回家、在別國躲避戰亂的時間是17年;每122個人裡,就有一名是難民,或正尋求庇護。

聯合國難民署目前正煩惱難民過度集中的問題。「強風已經吹垮好幾處難民營,加上有些難民營處於低窪區,一下雨就會淹水,讓他們的處境難上加難。」難民署說。目前,他們計畫將50000名難民遷移至坦尚尼亞西北邊,以分攤過度集中的問題。但是,新的難民營卻有可能面臨水源不足的問題;更糟的是,原本人口過度擁擠、生活機能不佳的難民營爆發霍亂,已造成30人死亡。

對Ndayishimiye來說,如果移動意味著有「明天會更好」,那他很不會拒絕。對於未來,他仍有想像:「我希望能和一個女孩建立家庭,認真的對待彼此,發展好的關係。」但同時他對現在感到無望,畢竟對他而言,生活從不在他的掌握之中。「難民署的人說,我是蒲隆地人,但我從不覺得自己是蒲隆地人。我過的生活,就是難民的生活。我是一個難民。」

























原文及圖片來源:http://goo.gl/oIYGEa


2015年10月14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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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變得憤世忌俗,一點也不想。

但最近發生的事真的讓我懷疑「真誠」的定義為何了。
這也容易使人心灰意冷、沮喪,甚至想要轉換陣地,因為知道那不是個好去處。
或許我不該把焦點一昧地擺在壞事上面看,但如果事情的真的爛到需要吵架的地步,我也不怕。

如果這是把事情講明白、讓大家坦誠的手段的話,我就不怕。
不需要假惺惺、裝文青、裝溫良恭儉讓,這對事情一點幫助也沒有,完全無法有效的處理問題。

我其實不需要太多人的肯定,因為一開始在做什麼本來就自己知道而已。但我真的需要團隊之間彼此的默契是相吻合的,否則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下去。
連自己是否需要繼續奉獻心力下去都會懷疑。

不要再讓自已糾結於這個小圈圈了吧!如果真的要做大事,馬上把這問題處理完,邁開下一步。

以色列要開第一間賭場?

澎湖為是否要興建賭場這件事紛紛擾擾許久,直到現在仍沒有明朗的答案。蓋賭場為發展觀光、經濟的選項之一,但當中的利弊為何?居民是否該得到什麼樣的生活保障?或許我們能從以色列近來要興建的第一間賭場來看看。

今年九月,以色列總理Binyamin Netanyahu與交通部長及旅遊部長進行協商:是否要在以色列蓋第一間賭場。根據以色列第10頻道新聞報導,賭場極有可能建在以色列南部觀光大城伊拉特(Eila),可望將其打造成兼具旅遊與博弈性質的娛樂景點。

事實上,這並不是第一次談是否要蓋賭場的議題。早在1990年代,拉斯維加斯金沙集團執行長Sheldon Adelson參訪以色列的商務旅行中,就曾提出「伊拉特有機會變成第2個拉斯維加斯」,不過被當時的觀光局長否決了。

當時爭議點為,Adelson與Netanyahu總理認識許久,Adelson甚至是以色列四大報的股東,四大報中的「今日以色列」(Israel Today)更有鮮明的挺Netanyahu的立場,遭保守派及宗教團體的反對。直到2013 年,美國內華達州州長參訪後再次提出蓋賭場的建議,才讓賭博這議題重新熱絡了起來。

關於伊拉特的賭場的可行性,目前有2個方案:第一是引進賭場入駐伊拉特的酒店,而賭場運作的方式可讓有經驗的跨國連鎖經營業者操作;另外是將賭場建於正在施工中的伊拉特機場,到時如果確定興建大型遊樂商場於此,機場將被遷移至別處。

其實,在以色列興建賭場有幾項考慮因素:

1. 宗教團體的反對

以色列因為地理位置的關係,同時並存著西方與東方的文化。在許多西方國家,私人博弈企業非常盛行;但回過頭來看以色列本身文化,國家跟宗教是無法分開的。舉例來說,以色列最大的兩個黨派:以色列工黨(Labor)和以色列聯合黨(Likud)如果想要在國會佔有多數席次的話,就不能忽略眾多宗教團體的力量。而這些宗教團體正是興建賭場最大的反對者,他們甚至能設法阻止議題的進行討論。

2. 需制定更明確的刑法規範

根據以色列刑法,參與賭博的組織或運作的人都會面臨有期徒刑及罰金。但凡事總有例外:就像在台灣大家會集資買大樂透一樣,以色列的國家樂透 (National Lottery) 與體育博彩委員會(ISBB)旗下的樂透行、運動彩券或賽馬場賭博都是合法的;航行於伊特拉國際水域裡的賭船也沒有相關規範。但是,伊特拉上個月發生一起敲詐勒索案,讓謀殺兇嫌Ilan Ben-Sheetrit面臨35年的有期徒刑,也讓大眾呼籲國內的賭場法規應該更加嚴格。

除此之外,原本在以色列境內的巴勒斯坦賭場規劃是以巴勒斯坦法律為主,不受以色列的刑法牽制。但因為兩邊的烽火不斷,該賭場已被棄置,讓以色列境內狂熱的賭徒沒有合法賭博的地方,造成地下賭場「賭氣猖獗」。據調查,非法賭博市場可帶來一年可獲利36億美元,可說是筆相當可觀的生意。

總理Binyamin表示,若要杜絕近年來風氣漸長的地下賭場,就得思考引進賭場的可行性及合法的問題。針對這點,以色列著名的線上遊戲及博弈律師顧問Dotan Baruch,提出幾點他的看法:

1. 建立公聽會,說明是否真的必須建立、或如何興建賭場。
2. 重要的立法工作:在主要及次要的規範裡,制定出全面性合法的賭場環境(包括反洗錢行為、負責任賭博守則及技術系統測試等)。
3. 以招標的方式選出賭場營運商
4. 規劃及分區:過程中將會選出最適合興建賭場的地點(雖然伊拉特有極高的機率被選為興建的地方。)

他表示,上述的幾點和其他額外的作為都需要花好幾年的時間才能完成,但他也鼓勵其他有興趣的投資人,就算還在早期的階段,也能提早觀察、做好功課。而且有過上次不成功的案例後,這次能採用多方見解,讓以色列賭場真的能順利營運才是最重要的。

旅遊部長Levin則表示:「的確,為了遊客量日漸增多的伊拉特,我們的確該想個法子提供更多遊樂景點、創造更好的旅遊設施。」然而,他也毫不客氣的指出潛在的風險:「在執行此計畫之前,一定要搭配完善配套措施才行。我絕對不會讓一間賭場改變城市的樣貌、成為犯罪者溫床;這樣縱使遊客成長率多了5%,那又如何?」Levin表示,細節的部分一定會經過完整的討論後,將結論與總理報告,之後才做出最後的決定。

「是否要興建賭場」這件事,或許可以回到澎湖的議題來看。近期王金平重啟是否進行「二次博弈公投」的朝野協商,而事隔6年,設賭場對澎湖人的未來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以色列賭場的設立,須考慮到當地的風土民情和法律規範,那如果澎湖致力於發展觀光的同時,也犧牲掉了天然環境與純樸民風,又需做什麼樣的配套措施呢?觀察以色列的案例,或許能提供我們另一個思考的借鏡。


參考資料:
a.Israel seeks to open nation’s first casino
e.Dotan Baruch
h. Eilat Casino Under Consideration by Benjamin Netanyahu, Would Be First Legal Land Gaming for Israel
圖片來源:http://goo.gl/covf8b

1.加入與台灣的關聯性
2.補強作者的議題性(內容行銷)
3.針對重大議題寫報導
4.往平台的方式前進











2015年10月13日 星期二

inspiring sentences

*More rejection = More strength to overcome rejection + More motivation to succeed + More data to learn from.

*To me that’s what entrepreneurship is really about: to reject rejection—to believe that anyone can reject you, but no one can stop you.

*That means no matter what the product is, hooking the user within the first few seconds is most important — it can make or break the product. That means coming up with an experience that delightfully captures user imagination within a few seconds. An experience that is extraordinary, that the user has never seen before, that makes the user stay and play, that emotionally forces the user to show it to people around.

*A great product with a poor (or even “normal”) onboarding experience is worse than a bad product.

2015年10月5日 星期一

interview Riko 2


1.      以穆斯林身分在台灣生活,如何看待台灣文化
2.      以移民者的角度,敘述體驗在台的文化衝擊
3.      介紹Riko在埃及身分-記者,並以他從記者的角度看待台灣媒體環境

4.      作為埃及人本身的文化、身分認同(覺得埃及人聰明、不覺得埃及屬於非洲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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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台灣人很友善沒有錯,但有時會在不經意的情況下,某些措辭會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Riko表示,當他第一次與台灣朋友見面時,碰到許多次對方直接以「Black(黑人)」」稱他。「埃及是在非洲大陸上沒錯,但我們有非常多的人種,像我是『Brown(棕色人)』而不是『Black』。他說,就像很多外國人分不清楚中國人、台灣人、韓國人有什麼差別一樣,「如果有天你走在國外街頭,被隨口稱『中國人』,你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呢?」

另外,Riko觀察到台灣人對於黑人存有「畏懼、不敢接近」的態度,而這點讓他的黑人朋友們覺得不舒服。當台灣朋友知道他是埃及人,大多表示友善,但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時候,往往不敢靠近他。相反的,若遇到白人,則是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願意主動上前與他攀談。

而在工作上,Riko對於亞洲人在職場上的態度較不認同。

「我敢挑戰老闆的觀點,如果他不認同而吼我,而我認為我是對的,就會吼回去;他讓我不高興,那我也不需要讓他好過。」他說,台灣人面臨到這樣的情況時,卻習慣馬上堆起笑容道歉,不敢反抗老闆、提出異議。「這是『Yellow Smiling』,並不是打從心裡的微笑。」

不過,這裡也可以進一步顯示出埃及人與台灣人個性上的差異。相對於大部分處事平和,較不敢爭取自身利益的台灣人,埃及人面臨不公平的情況時,就算立場不同,但不怕和別人起爭執,會盡全力捍衛自己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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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在埃及當記者超過5年的Riko,認為當個好記者需要讓眼睛像攝影機一樣,迅速、準確的觀察、記錄下事件發生的當下,把事情像是故事一樣的寫下來。「另外,對知識的渴求也是很重要的。」對於知識的渴求,會讓一名記者對於查資料、找出事實印證自己的論述更加積極,「因為當你覺得自己還不足時,想知道更多、更廣,甚至逼自己更具『侵略性』的去挑戰一個議題,直到內在的聲音覺得足夠為止。」

而當初怎麼會選擇記者這一行?Riko說:「其實當記者根本不在我的人生規劃裡。」在一次與許久不見的老友談話中,他熱情地分享他對埃及現今的政治、社會觀點,想不到在報社工作的好友認為他的觀點很有趣,將他分享的內容記錄下來,登載在報紙上,認為他沒當記者真的太可惜了。

Riko起初不以為意,因為身為閱聽者的他,認為自己只是較關注新聞、忠實陳述自己意見而已。想不到他的文章被另一家報社發現後,也對他的作品產生興趣,請他再創作一篇,而那篇文章效果也出奇地好,讓他被報社經理相中。「我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於是從那時候起,開始了他當記者之路。

但好景不常,一開始在政治線的Riko,雖然文章含有深刻見解,引發不少好評,但同時也漸漸受到政府關注。「我寫的社論文章通常能獲得大眾共鳴,但相對地也把政府的政策罵得體無完膚,而這在埃及是很危險的。」在埃及是有報禁的,報紙發行之前要經過當局的審查。不久後,他從政治線被調到了體育線,之後甚至派他寫娛樂影視新聞,在無法全心發揮所長的情況下,Riko結束了他的記者生涯。

相關報導:埃及法院重判外籍記者 國際不滿干預新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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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2011起爆發的阿拉伯之春到現在已過了4年的時間,原以為新上任領導者會帶領人民開創新生活,但現在看來卻還是愁雲慘霧的一片。但針對此事,Riko卻抱持著樂觀的想法。

他覺得革命要從長遠的角度來看,政黨與人民還有許多協調的空間。「這是埃及第一次革命,而我們花了一個月就成功推翻了領導者穆巴拉克,之後局勢就開始動盪不安。但如果從長久的影響來看的話,我認為至少要花5-10年的時間才能知道結果,現在下定論還太早。」

他認為,埃及在處在歐、亞、非三處交接地帶,不論是經濟或戰略上都占有極大的優勢。比如埃及畫了10年打造的蘇伊士運河,連接了地中海與紅海,讓船隻不需從非洲好望角繞道而行,為歐亞提供新捷徑。因此,他相信列強不會允許埃及社會真的分崩離析。

因為一旦埃及真的陷入危機,將會連帶地衝擊諸多國家的經濟。舉例來說,埃及提供美國優先通過蘇伊士運河的優先權;而在軍事上,兩國也是密切的合作夥伴,因此美國不會就此放任埃及社會垮掉。

相關資料:打恐怖組織比較重要 美國再次軍援埃及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015年10月1日 星期四

非洲10月電影院part 2:台灣國際女性影展

繼民族誌影展後,第二波非洲相關影片又悄悄展開啦!這次介紹的台灣國際女性影展,主題為「The F word: 未知之境,餘鬼狂歡」。根據小編參加的第一場「浪女」講座,與談人分享「F word」可以是Female、Festival、Film...端看觀眾們如何想像、詮釋。
這次影展分為七大主題:勇女無懼(Dare&Will)」、「法克國家(Fucking Nation)、陰道裡的光:中國女導演作品選集(A selection of Chinese Women Director's Works、老查某人(Vagina Never Old)、酷兒嗶嗶嗶(Queer Beep)、影幻新浪潮(New Currents)以及台灣競賽(Taiwan Competition)。現場觀賞完整版預告片的小編,真確的感受到影片中彰顯出當代女性大膽無畏的前衛精神。
巧的是,這次介紹三部非洲片當中,其中「革命.饒舌.撒哈拉」也在民族誌影展出現過,但以不同方式介紹。因此,沒有辦法看民族誌影展的朋友,也可以趁女性影展把握機會唷,10/09(五)第22屆女性影展於光點華山電影館開幕。
非洲10月電影院,我們下次見。:)
第22屆台灣國際女性影展官方blog:http://wmwff.pixnet.net/blog
女性影展FB粉絲頁:https://goo.gl/VoyT02
完整版預告片:https://goo.gl/gPI8uk